第二百五十九章 虎毒不食子与无毒不丈夫(1 / 1)

秦皓简单的了解了府内的情况,现在龙一帝好像不在府内,似是被青龙一脉的事缠身,无法花心思在薛家。

薛震落便是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招兵买马,当然,另一方面,据说他沉静多年,终于突破了……

多年前,薛震落便已是达到了渡劫中期,如今终于踏出最后一步达到了渡劫后期,只需等待天劫降临,就有可能一步登天。

渡劫成功,成为真仙那龙一帝自然不会再放在眼里,倘若失败,那也是下等散仙,在六重天域乃至七重天域都算是巅峰强者,在九重天域也能做上一方巨擎。

而传言,龙一帝不过也只是个渡劫后期的强者,修为境界上,薛震落已经不差上他丝毫,薛震落的血脉虽没有龙一帝纯粹,却也不可小觑,确实有着翻盘的机会。

“见过太上长老!”薛家大堂,秦皓与黄天看着面前的老者异口同声。

薛震落招见,秦皓怕出了纰漏,所以只身前往,将薛凝雪留在了雪院。

“哈哈,两位在这住得还习惯吧?下人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薛震落看着两人笑道。

面前的老者慈眉善目,实在不像是坏人,若不是薛凝雪提前有打招呼让自己防着他,秦皓根本就无法将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和他扯上关系。

两人都打了薛震落的独子,而后者还是这般友好的对待他们,一个渡劫后期的强者这样对他们确实让人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儿。

“住的习惯,有什么事就直接交代吧。”黄天折扇轻摇,笑着道。

薛震落眉宇微凝,旋即又很快舒展开来,笑道:“倒是个急性子,也罢,明日,青龙一脉会来人,表面目的是为了联姻,实则是龙一帝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强拉我朱雀血脉的嫡女,如今我嫡系势弱,老夫好不容易突破,必须得阻止龙一帝的暴行,所以已经安排好了一场鸿门宴等他们来,届时老夫需要两位的帮助。”

“龙一帝乃是渡劫后期的强者,我最多发挥出大乘实力,实则修为还没有大乘,想必黄兄再强也强不过龙一帝,让我们帮忙,能帮什么?”秦皓皱眉道。

“两位不要妄自菲薄,秦供奉一手幻术,我已从小儿那里听闻,黄供奉实力连老夫都看不透,想来也是位绝强者,老夫看人不会看错,两位很可能都是从大势力出来历练的人才。”薛震落笑道。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是从大势力出来的?”黄天冷笑道:“四大势力外加天域学院,不知太上长老认为我出自哪里?”

“这个老夫不知,老夫既然相信两位就不会派人去打探两位的过往,老夫这点尊重还是明白的,黄供奉多虑了。”薛震落说着拿出两瓶丹药:“这是六品丹药,天泥丹,服用后可涨百年灵力,是老夫从四大势力那谋取来的,现在交给两位算是报酬,只求两位明日让青龙一脉大丢颜面,别的事自由老夫自己定夺,无需两位操心。”

“这么好心,仅仅是让青龙一脉的丢脸?”黄天狐疑的道:“明日青龙一脉来的人是谁?龙一帝会亲身前来吗?”

“他来不了,青龙一脉的老二欲反,竟然也暴出了最纯血脉,很多青龙嫡系都被他收服,如今龙一帝正值焦头烂额,无心管理薛家的事,明日来的是青龙三护卫,有了两位若是再加上薛义应该足以抵挡。”

“击败他们是否就算成功?”秦皓沉声道。

“当然,老夫现在没有必胜龙一帝的把握,所以只能先挫一挫他的锐气,在家族大显神威,如此方能吸引更多的族人投奔与我,只要老夫不出手,龙一帝就算是再愤怒也不敢公然对我们嫡系一脉怎么样,毕竟他还想要朱雀血脉,而下一个朱雀血脉也只可能在我嫡系中产生。”薛震落沉声道。

“传言,最纯血脉不是已经失踪了吗?难道还能再造?”秦皓皱眉道。

“秦供奉有所不知,我族有朱雀池,池内蕴含朱雀一生的灵力,完全有资格再造一个最纯血脉,那青龙一脉的老二就是因为进了青龙池才会一举突破,拿下最纯血脉与龙一帝争锋。”薛震落解释道。

“好家伙。”秦皓暗自点头,心里对于血脉之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若是自己能进入四大神兽家族的这个什么池,那岂不是有机会拥有血脉之力?

薛震落似乎是感受到了秦皓的想法,笑着道:“两位最好不要对朱雀池有想法,若是真的这么好进,龙一帝当年早就进去了。朱雀池与青龙池一样只认嫡系族人,外人根本就不可能靠近,就连我族一些血脉不纯的族人一旦靠近朱雀池三丈之内都会头晕目眩,重者甚至暴体而亡。”

“太上长老放心,秦某自然对朱雀池没有想法。”秦皓认真的点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鬼知道他身上朱雀之血有多纯,传自上任家主薛震天,其纯度虽不如妖妖,但怎么说也比薛震落要强。

……

告别薛震落,秦皓黄天两人走在回院落的路上。

黄天折扇轻启,看着秦皓笑道:“这老头不想嫁嫡系闺女,也就是有意要阻拦龙一帝造子的计划,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秦皓点了点头,他何尝看不出来,龙一帝所谓的联姻也只是想借助嫡系女子生出带有朱雀血脉的孩子,届时那孩子身具青龙朱雀两族血脉,等孩子进入朱雀池后有了最纯血脉,到时候一旦被龙一帝吸食便能夺取朱雀血脉。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龙一帝这人为了上位,什么都做的出来,当为人所不耻。”秦皓皱眉道。

黄天笑道:“话虽如此,可也有句话叫无毒不丈夫,莫要妇人之仁,秦兄可见薛震落为了儿子与我翻脸?”

秦皓眸光一震,黄天已经走远,他却是停了下来,看着他的背影,回想着他的话面露苦涩。

“弱肉强食,难道为了力量真的可以舍弃一切吗……”

秦皓木纳的叹了口气,感觉有些迷茫。

“秦小子,别听他的,他丫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告诉你,这就是我华夏血脉和他们不同的地方。”乌骓鄙夷的道。

“可古人为了皇位不也是手刃亲兄弟的吗?”秦皓不解的问道。

“这……”乌骓被这一语堵得说不出话来。

“保持本心,每个人的道不一样。”点点认真的道。

“本心……”秦皓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我明白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