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名字明明有很多,却不知哪一为真(1 / 1)

乐长生没有任何表示。

他平静的望着远方。

“他来了,我能感觉到。”乐长生言语中独有悲凉。

“我刚刚暗中借落仙宗气运,走了一卦。”

“卦象为何?”

月神等人询问。

乐长生缓缓起身,望向黄金擂台所在。

“天地有缺,才人出,万物皆催,鬼神生。至于是神是鬼,亦或者亦鬼亦神,以我之能,属实难以推断。”

乐长生淡雅如仙,极少参与东域争霸。

其如游离于东域之外的缥缈浮尘,抓不住,摸不着,自在逍遥,胜似红尘仙。

“是鬼是神,相信,很快便有结果。”

有男子低语,听得出口气多有不善。

但当众人看向黄金擂台前那一道身影后,便是明白,为何好友如此失态。

“无面这个家伙,今日还真敢来?”

在场几人,皆曾被无面关押。

后家中长辈以灵物交换,才将他们囚身赎走,重见光明。

今日在见无面。

意难平,怒难消,当真有跃出贵室,与无面在战之意。

——

“要我说,无面这家伙不来才是意外。”

另一处贵宾室中。

霸皇抱着膀子,双眸如贯日,散发无尽光芒,望着下方无面身影,战意高昂。

“道理我都懂,但你能不能收敛点,人家地盘,低调点可以不。”

混沌大帝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

他一边吃着美味灵物,一边对霸皇喋喋不休。

“不能。”

霸皇牛眼一瞪,毫不畏惧混沌大帝。

混沌大帝见此,也是并不避让。

眼看二者对视,随时都有打起来之意。

“我说两位,要战,便去下方战,可别毁了眼前贵室,损我名声。”

柳浣月穿一身粉装,精心打扮,看上去美丽极了。

“哈哈哈……被教训了吧。”

蛮奎笑哈哈,傻大个一样,看着霸皇与混沌大帝较劲。

相对于恶人谷几人的争吵不休。

其它贵宾室内,也是随着无面出现,有各种声音传出。

“聪明的家伙,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很显然,无面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九毒教,万毒手开口道。

“要我为无面,必然会在最后时刻出手,绝不会愚蠢到早早出现,惹来诸多敌手窥探。”

苍天阁有人接话,听上去对无面没有任何好意。

也是。

无面曾斩杀过数位苍天阁元婴期强者,还有数不清的年轻弟子。

双方仇怨,怕是比苍天阁与落仙宗仇怨还要巨大。

“奇怪,真是奇怪。”

魔小七望着下方无面,心生不解。

以她对无面了解,这个家伙绝对是无利不起早。

但今日,她属实有些看不懂无面在想些什么。

长生大会才刚刚开始,你为何就要出手。

要知道。

你虽为东域传奇,但你得罪过的人,却也不少。

如此早早出现,难道就不怕被针对。

魔小七心中隐隐担忧。

“怎么,我七妹对此人如此关心,难道是看上这个无面不成。”

魔三望向自家妹妹,俊朗脸庞有笑意浮现。

“没有!”

魔小七惊叫,稍有慌乱。

“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只是此人有我需要的东西,关于本体性命,我只是关心本体而已。”

魔小七赶忙解释。

想起刚刚三哥所言,当真让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看上就看上,找那么多借口作何,回头我与大伯说,大伯对你那般疼爱,定然会将其抓来,与你成亲。如此,你也不用与他相隔百丈不足,却犹如相隔万载长河。有些事,错过便是错过,莫让遗憾填满余生,如那般……你三哥我可是会心疼的。”

魔三笑容和善,与妹妹诉说心肠。

“三哥,你又来,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千万不要插手。”

魔小七扶额,对于三哥疼爱,心中是开心的。

有如此哥哥,她便比别人多了一片天空。

只是三哥一点也不像魔,在她眼中,三哥简直就是大圣人。

——

“赤枭姐姐,无面他是不是疯了。”

金蝉抱着赤枭手臂,望着出现场中的无面,表示难以理解。

“无面做事,向来非常人所能猜测。”

男子名为白羊。

黄金一族,四大守护神之一,白羊一族传人。

“咣当!”

贵宾室内,有棺材板,突然棺材盖跌落。

其中一位男子,面色苍白,看上去绵软无力,跟被吸干阳气般。

“可不是,常人,谁能干出来绑票事件,何况绑的还是东域整整一代天才妖孽,呼……”

元冥长出一口气,看上去又虚弱几分。

“话说,赤枭姐,上次咱们在黄金岛遇到的,你那个师兄,他……今天也在吧。”

元冥当时可是被郑拓搞出心里隐形。

导致如今他见到爆炸灵符,整个人便会无法自控,不由自主开始打冷颤。

“少说话,估计那师兄,正在暗处盯着你,随时随地,准备往你棺材板里扔爆炸灵符呢。”

金蝉俏皮,悄悄开口。

当即吓得元冥躲进棺材板,不敢在露头。

如此一幕,倒是引起几人笑意。

只是赤枭,望着下方无面,没有表露出任何笑意。

她知无面便是郑拓,也知郑拓为何现在出现。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落仙宗。

如赤枭所言。

郑拓站在黄金擂台边缘,看着迅速修复己身,重新完好无损的黄金擂台,内心是没有太多波动的。

本来。

他该以无面身份最后出现,击败对手,拿下长生泉。

如此才是最谨慎的剧本。

可是他也知道,长生大会,结束的越快越好。

在场之中,有能力迅速结束眼前一切者,除去王级强者,只有自己。

话,有些狂。

但这就是事实,咱得承认。

多麽残酷的事实。

特别是对他来说。

他是一个从来不想直视骄阳之人。

当你眼望骄阳,那炫目到令人神弛的光,会让你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好在。

他准备了护目镜,也就是无面这个小号。

他今日所做作为,人们只会记得,是无面的所作所为。

没有人会记得他面具下的郑拓是何许人也。

甚至郑拓有时也分不清。

自己究竟是无面,还是郑拓,或者……另外一个,连他自己都快遗忘的名字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