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真是师兄妹情深(1 / 1)

刘宏虽然受了重伤还在休养,但好歹也是个金丹,哪能任由茯苓这样当众欺辱,他顶着重伤想要出手反抗,藏在被子底下的手里悄悄凝聚起了一团灵力。

受伤了就该好好休养。云镜上前,按住了刘宏被子底下的手,轻易地就化解了刘宏的招式。

你‐‐刘宏就是被云镜打伤的,原本以为云镜死定了,谁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他得意洋洋地站在自己面前。

我怎么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云镜此刻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茯苓没有因为这一段小插曲而停手,又一剑鞘拍过去,拍出了惊天的响声。

凌虚真人在一旁捂眼,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么暴力的场面,还是在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明天怕不是就要有流言出来,说茯苓当众霸凌同门了。

不过凌烟峰的师徒们形象本来就一个赛过一个差,估计茯苓本人也不在意。

反正其他峰的弟子们看他们多不顺眼,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痛打了一波刘宏,到刘宏在又痛又羞愤的情况下晕过去后,茯苓才收了手。

打完了啊?凌虚真人见茯苓停手,才刚转过头去看一眼,妈呀,刘宏那鼻青脸肿的模样……

人晕了还打的话,好像有点不厚道。茯苓看着昏死在病床上的刘宏,皱眉道。

人没晕,把人打成这样就厚道了吗?凌虚真人问。

算了,等他醒过来后再来吧。茯苓没理会凌虚真人的发问,她有自己的想法。

醒过来还揍吗……凌虚真人在心下默默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得罪茯苓啊!

幸好他以前嘲笑过茯苓的事,茯苓没跟他计较。

辛苦了,手酸不酸啊?云镜笑眯眯地凑过来,指了指茯苓拿剑鞘的手。

还好。我每日都会练习挥剑,打两个人不在话下。茯苓转了转手腕,一本正经地回答。

凌虚真人听得目瞪口呆,你还关心茯苓的手,人家刘宏被你按在病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挨了茯苓这么一顿毒打,茯苓可是半点伤都没受。

那渴不渴?要不要吃个灵果?云镜围着茯苓嘘寒问暖。

不渴,我要去找墨染师姐了。正好都已经到素问峰了,是时候回去看望小晋了。

小晋也在那里吗?我正好要去和小家伙道个歉,带我一起吧。

还要向墨染师姐道谢,她昨夜为你治伤。

都听茯苓的。

凌虚真人就看着这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青元门这小子,敢不敢再做作一点!

茯苓和云镜来到了墨染住处的时候,住在隔壁的林止行刚从药效中缓了过来,闹着要去找渺渺真人。

墨染拿着药瓶子匆匆忙忙地过来,但是凭她和红织女要将药喂进林止行的嘴巴里多少有些困难。

茯苓和云镜显然来得正好,云镜上前与林止行交手吸引了林止行的注意力,茯苓借机把林止行击倒在地上。

三师兄,该吃药了。茯苓按着林止行,对他道。

小师妹,你让我去找渺渺仙子吧,我真的心仪她,想与她结为道侣。林止行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觉得自己不好突围,改变了策略装起了可怜。

但是这一套林止行用过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会奏效,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谁都不会同情他。

这种能把天下女修气死的狗男人,活该打光棍,就算他真的爱渺渺真人,也不会放他去。

林兄弟,我这两日没日没夜的照顾你,身心都为你所累,你却只想着别的女子,真是伤透了我的心。红织女在一旁也演上了。

红绯真可怜,你可得对她负责。墨染在一旁煽风点火。

三师兄,抛弃糟糠之妻是可耻的行为。茯苓接着墨染的话道。

别和你亲哥抢女人,她不想当你媳妇,只想当你嫂子。云镜见大家都在损林止行,就跟着说了一句。

林止行:……艹,红织女怎么就成他糟糠之妻,渺渺真人怎么就成他嫂子了!

茯苓从墨染手里接过了药丸,塞进林止行的嘴里,三师兄,你好好把药给吃了,然后就去睡觉。等我找到了破除那把鸢尾琴的魅惑之术的办法,你就会恢复正常了。

师妹,那就不能在破解之前,放我去找渺渺仙子吗?我去青元门等你,你找到破解之法后再来青元门寻我。林止行聪明的脑袋瓜子灵机一动,想到个好办法。

茯苓看着林止行这傻样,心想要是有办法把他现在的言行保存下来就好了,等他恢复了正常再放给他看,饶是他三师兄神经有多粗,都会羞愤难当的吧。

先吃药!茯苓不与他废话,抓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波猛晃,晃到他咽下了药才停手。

他们真是师兄妹情深啊……看着茯苓对待林止行的方式这么暴力,红织女真是乐开了花,这天底下能治得了林止行的女子,目前而言可真就茯苓一个了。

解决了林止行,茯苓抬头问墨染,师姐,小晋醒了吗?八壹中文網

醒了,在隔壁躺着呢。他年纪虽然小,但是特别乖,醒来后不哭也不闹,喂他喝药也不怕苦。

墨染提起小晋,眼里还有几分心疼,那么小的孩子受那么重的伤,醒来都不哭,也太懂事了。

我听说那个孩子的魂魄被封印在玉石里七年之久,这七年他也许并不是一直毫无意识,也有在默默承受着痛苦吧,不然怎么会这么能忍耐。墨染道。

也许吧。茯苓点了点头。

他被刘宏打伤,我抱着他和刘宏交手的时候,他一直压低自己的哭声,不想影响到我……云镜垂下了眸子,茯苓说得对,他最该道歉的人是小晋。

虽然小晋是个许多事都不懂的孩子,但是他必须好好地向这个孩子道歉。

茯苓和云镜跟着墨染走进屋子的时候,小家伙正乖乖地仰躺在病床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屋顶,双手抓着被子边缘,神情有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