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嘿嘿(1 / 1)

院子西边的浴室里,秦淮茹正使劲搓洗着身上。

她双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皮也搓下来,身上太脏了。

从羊城回来的路上,她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汗,又味又痒,想想她就觉得瘆得慌。

舀了一瓢水, 她从头浇到了自己身上。

“嘶,真舒坦。”

水有点凉,但秦淮茹感觉爽得不行,舀起一瓢,她又浇到了自己脑袋上。

“呼……”

身上使劲搓洗了两遍,感觉差不多了,她倒了一浴缸热水, 缓缓伸进去了一只脚。

“嘶。”

慢慢的,她把整个身子都躺了进去, 水热乎乎的正好,她躺在浴缸里,舒服得简直要呻吟出来了。

闭上眼睛,她往后一趟,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舒服,太舒服了,她躺在里边,舒服得都要睡过去了。

良久,浴缸里的水慢慢凉了,秦淮茹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

她拿着毛巾,慢慢擦着身上,一边擦着,她一边瞅着自己。

“嘿嘿,真白!”

凑近闻了闻的胳膊,上边没有一丝汗臭味,不光没有臭味, 她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咳咳, 当然, 她身上没有体香,都是沐浴露的功劳。

将毛巾一扔,她拿过架子上的衣服,慢慢穿了起来,这东西好久不穿,她还有点陌生。

半晌,

“嘿嘿。”瞅着自己腿上的黑丝袜,秦淮茹乐得不行。

“咳咳。”扯过旁边的牛仔裤,她套在了外边,这东西也就是在家里穿穿,可出不了门。

她上边穿的t恤就简单了,就是一件纯白色的,咳咳,就是紧身了些。

头发还没干,她也懒得扎了,就这样披散着,她照了一下镜子,感觉很是满意, 自己这样还不得迷死自家男人呀。

“嘿嘿。”

推开门走出去,秦淮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接着便又躺到了躺椅上。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多了,韩春明应该也快回来了。

“咦?万一他今天不来这边怎么办?”

秦淮茹突然愣了一下,她也没通知韩春明,这人还真有可能不来这边。

“嘶,算了,哼,不来,就是他没福气。”

“嘿嘿。”傻乐了半晌,她起身去东屋,找了一台收音机。

扭开按钮,她找了好了一会,才找到了熟悉的对面频道。

将收音机放到躺椅旁的凳子上,她又去屋里拿了一截蚊香,院子里种的东西多了,就一个坏处,蚊子也跟着多了起来。

她刚才躺这一会,手上就被蚊子叮出了一个大包,这小东西,忒讨厌了。

点上蚊香,她左手拿着一块西瓜,右手拿着蒲扇,又躺了下去。

院子里凉风习习,不冷也不热,她啃着西瓜,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歌声,真是好不自在。

“你问我爱你有几分,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声哼着,慢慢啃完了,她将瓜皮随手一扔,整个人彻底瘫软了下去。

“啊……真是舒服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闭上眼睛,她听着电台里的歌声,慢慢睡了过去。

……

“嗯?”

韩春明推着自行车,看到院门没锁,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咦?不对,难道是淮茹姐从羊城回来了?”

随即,他心里一喜,越想越激动,他推开房门,推着自行车连忙走了进去。

整個人激动得不行,他一停下自行车,立马朝院子里快步走去。

“咦?”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歌声,韩春明先是一愣,随即满心欢喜,家里除了淮茹姐,就没人爱听这个。

“嘿嘿,肯定是淮茹姐回来了。”

快步走进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躺椅上的女人。

看到她的穿着,韩春明还有些愣神,使劲揉了揉双眼,他才反应了过来。

心情很是激动,他慢慢走到了淮茹姐身前。

弯下腰,他悄悄伸着脑袋,在淮茹姐脸前听了一会。

“呼……呼……”

韩春明脸上露出了笑容,轻轻刮了一下媳妇的小鼻子,他蹑手蹑脚地往院外走去。

良久,他拿着一摞吃食,从外边走了回来。

小心放下东西,他从东屋搬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媳妇身前。

“呼……呼……”

轻轻拿走媳妇手里的蒲扇,他一只手慢慢扇着风,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紧紧地盯着媳妇。

“好看,真好看。”

他上下打量着媳妇穿的这一身,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

“嗯哼。”

睡梦中,秦淮茹突然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心中迷迷糊糊有些害怕,她努力地想醒过来,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心中急得很,她越想睁开,却越醒不过来,最后她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一些小汗珠。

韩春明瞅着,手中的蒲扇,连忙用力扇了起来。

“呼……呼……”

感到一阵凉风,秦淮茹心中不由得更急了,努力好一阵,终于,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看到是自家男人,她心中一松。

“你怎么不叫醒我?”

“这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嘛。”

“屁,刚才我做噩梦了,你知道吗?”

“啊……”

秦淮茹在躺椅上,朝他张开了手。

韩春明一愣,连忙抱了过去。

“好了,好了,没事了……”轻轻拍打着媳妇的后背,他下意识地闻了闻媳妇的脖子。

“嘿嘿,淮茹姐,你真香。”他吧唧啃了一口。

“哼,那是你不知道我从火车上,下来时候的味道,保准臭晕你。”

秦淮茹使劲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

“我才不信呢,淮茹姐最香了。”韩春明吧唧吧唧,一口一口,狠狠地在媳妇脖子上啃着,手上也不老实,往怀里摸索了过去。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从羊城回来,我坐了好几天的火车,里边连个风扇都没有,就是个大闷罐。”

“吃不好,睡不好,更别说身上了,我都快被自己臭晕了,呜呜,春明,我腰都快坐断了,可累死我了,我可再也不去了。”

之前还不觉得,可一被自家男人抱在怀里,秦淮茹顿时感觉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