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这是喜脉(求订阅月票)(1 / 1)

看着这一个个奇怪的生物,邹和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还能生出来斑马?

生出来汗血宝马?

生出来鳄鱼?

生出来大熊猫?

生出来野狗?

……

嘶!

如果真能生出来。

一个人,竟然生出来这些东西?

光想想那画面,就很壮观啊。

果然是叫随意怀孕符啊,真的是随意。

几十种物种,都能选。

&nei一笑,当即大手一挥, 做出了一个选择。

恭喜宿主!选择成功!

温馨提示:接下来的时间,使用对象会生出来宿主所选择的物种哦,请不要做错了出生时刻的精彩

“噗!”看着这个提示,邹和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怎么办?

突然有点小期待了?

邹和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得笑了起来。

“突然笑什么啊和子?”蜷缩在邹和怀里的秦京茹吐气如兰,甜美的声线问道。

“没什么, 就突然想到一个特别搞笑的事情。”邹和说着, 轻抚着秦京茹的秀发。

这事当然没法跟秦京茹说,到时候拉着她去看热闹就行了。

“恩,早点休息吧和子,你干了一天了,还挺累的。”秦京茹闭着眼睛,一说话,就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我不累,我还可以!”邹和说着,手一扶,把秦京茹拉到了上面。

秦京茹扭捏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十分听话。

正所秦京茹婚前答应过的事情。

结婚之后,秦京茹真的十分听话。

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让她怎么干,她就怎么干。

……

一夜无话。

唯有夜风来袭。

把那树叶吹的刷刷直响,风最猛烈时,甚至都把树干都吹的吱吱乱颤。

……

第二天一大早, 邹和神情气爽的睁开眼睛。

伸了一个懒腰, 长长出了一口气。

一呼吸,就闻到了饭菜的味道。

早餐秦京茹做的是链子红枣粥, 再加上一个炒肝,一个青椒炒鸡蛋,还有两个素菜。

四菜一粥的早餐,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邹和家里的伙食,能吊打整条街。

在四合院里,邹和家的一日三餐,早就成为了全院的第一。

秦京茹做好饭菜之后,依旧娴熟的给邹和接水拿水杯拿毛巾。

看着这个细心听话、水灵粉嫩的媳妇,邹和洗完脸之后,忍不住直接拉了过来,亲了一大口。

“啵儿!”一声响,秦京茹的脸蛋红到了耳根,当即抱住了邹和。

“和子,我好幸福!”耳边传来秦京茹的耳语。

“你这话一说,我又来精神了。”邹和说着,就准备动手。

“晚上吧晚上吧……”秦京茹吐气如兰,求饶道:“孩子要醒了呀!”

邹和看了一下时间,临近上班了,这点时间,显然不够自己折腾的,也就作罢。

这时,金龙宝凤都醒了过来。

秦京茹逃也似的,跑过去给金龙宝凤穿洗。

早餐一家人吃的其乐融融。

邹和吃了一碗粥,三个白面馒头,干了不少的菜。

“再吃一个吧和子。”秦京茹又递过来一个馒头。

邹和因为昨晚消耗了不少体力,确实有点饿了,于是又干了一个馒头。

最后又喝了半碗粥,邹和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手揉着吃的很撑的肚子,算了一下自己这饭量,邹和突然又有点负罪感。

再看这秦京茹又笑盈盈的递过来一个馒头:“要不,再来一个?”

“不不不不不!”邹和猛烈摇头:“不能再吃了,再吃非吃成胖子不行。”

“噗!”秦京茹掩嘴一笑,没有再劝。

邹和看着这极其和自己胃口的饭菜,突然感觉这秦京茹,就是个坏女人呐。

做的饭菜这么合我的胃口,这不是要把我给喂胖吗?

不行不行,我要反抗,不能掉进这‘坏女人’的福窝里一蹶不振变成个大肥宅。

“但是,在反抗之前,先放肆一次吧。”说着,邹和又狠狠夹了几大筷子菜,满足了自己的口福,真香啊!

为了防止被菜再一次诱惑,邹和立即起身,推着二八大杠,去上班。

邹和家的饭菜,又一次把全院的人都香的眼巴巴的。

这年代缺钱、缺面、缺肉、缺油……什么都缺,所以大家做菜,也不舍得放油。

像邹和家这种,餐餐不离肉,又放了不少油,每次做菜,那香味弥漫整个院子,时间久没吃好的人们,嗅觉又异常的灵敏,直接就闻到了那饭菜。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刘光天刘光福二大妈,都一边嗅着,一边猜着邹和家里又吃的什么饭。

许大茂黄马芳小蓝脸许怪,也是羡慕的直流口水。

中院秦淮茹家闻到之后,碗里的青汤寡粥瞬间就不香了。

“呲!”秦淮茹吸了吸鼻涕,又落了泪,不知道是被邹和家里饭菜香的熏到了眼,还是又想起了自己此生中最后悔的事,总之,秦淮茹的泪,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掉到了碗里。

“哭哭哭哭哭!天天就知道哭?”贾张氏当即骂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想办法,让那邹和接济下咱们家啊?不管怎么说,那邹和之前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过你啊?不管怎么说,那秦京茹,也是你的亲堂妹啊?你怎么混的啊秦淮茹?这种关系,你连借点肉借点钱都搞不来吗?要你有什么用啊?就光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哭能让你吃饱吗?哭能把肉给哭过来吗?”

“我到是想借,也得先缓和下关系才行啊,你这刚跟和子吵了架,估计更不能再借咱们了。”秦淮茹也怼了一句。

“我吵我是吵,你借是你借,自己没本事,往我身上扯什么啊?”贾张氏不服的骂了起来。

“咣!”秦淮茹听不下去,把碗往桌上一放,气冲冲走了去。

“哼,不吃你不吃,你不吃刚好省一点面。”贾张氏气的直接拿起秦淮茹没有吃完的那碗,把饭全掉到自己碗里,一边气呼呼的大喘息,一边‘吨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

秦淮茹跑出四合院,刚好看到了邹和推着二八大杠,大踏步向这边走来。

邹和个高人帅,看起来气宇轩昂,背后映着清晨的太阳,仿佛全身都镀了一层红通通的光环。

如果能跟和子搞好关系,自己或许就能随便爬出贾家那个火坑。

以邹和现在一月一百块的收入,随便接济一点,都能让日子过的更好啊。

“和子上班呢?”秦淮茹面带微笑,又打了一个招呼。

“恩。”邹和应了一声,停都没停一下,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直接略过。

“和子,能聊两句吗?”秦淮茹继续争取道。

“滚!”邹和没有回头,没有止步,冷冷一个字,犹如冰刀,直刺秦淮茹的心脏。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邹和渐渐远去的背影,黯自神伤。

许久,秦淮茹心中一酸,心道:和子对京茹金龙宝凤那么温柔,却只会硬绑绑的怼我!

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什么时候,和子能对我那么好,就好了。

那样,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吧?

……

秦淮茹的想法邹和不知道,要知道的话,估计邹和会笑掉大牙。

这秦淮茹想干嘛,再明显不过了。

凑过来不就是为了吸血吗?

还对你好?

你秦淮茹也配?

我严重怀疑你在想屁吃。

……

而另一边,贾张氏透过窗户,看到秦淮茹主动与邹和说话被冷落,贾张氏又开妈骂骂咧咧起来。

傻柱在门缝里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的不忿。

当然,傻柱的不忿,不是针对秦淮茹的,而是对邹和的。

“妈的这个和子,又在那里摆臭脸,”傻柱翻着白眼,心里也咒骂着:“我的秦淮茹主动给你说话,你竟然又硬绑绑的怼她,简直就是找死!”

傻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邹和给生吞活剥了。

只是现在的傻柱,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傻柱只是性格冲动,又不是真傻柱,经过这么多次被邹和狂干,傻柱心里自然明白,论武力,他不可能是邹和的对手。

所以要打邹和,也只能找到机会偷袭。

当然,偷袭也是有风险的。

或者是,暗地里向邹和下绊子。

上次在大领导那里,傻柱就使过这招了,只是没有奏效不说,还被邹和反整一顿。

傻柱想想就憋气:“妈的从来就没有整到这邹和一回,等着吧,总有一天,我非得把这邹和给踩在脚下,让他喊爷爷叫奶奶不可,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姓何。”

想着,傻柱走出了门。

“哟,秦淮茹,在那眼巴巴的看啥呢?”傻柱酸溜溜的说道。

“没什么,”秦淮茹收回视线:“傻柱,你今天去食堂上班吗?”

“哦,不去了,今天休息一天,我的手上的伤,又严重了。”傻柱说道:“你知道是怎么严重的吗?”

听到傻柱不去食堂上班,秦淮茹脸色淡了下来:“不知道。”

“还能有谁,妈的就是那个挨千刀的邹和,在食堂给我推了一下,把我扽的,骨头都快碎了!”傻柱接着眼说着,把手伸了过来:“你看看!”

想想秦淮茹一会儿看着自己的手,心疼的安抚自己,傻柱眼里放光,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终于,秦淮茹开口了:“哦,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淡淡一句话音落下,秦淮茹扭头就走。

看都没多看这傻柱的伤一眼。

虽然昨天那十元钱被贾张氏拿到了,但是秦淮茹也得了几块零钱,够上一段时间的伙食,不是大问题。

这傻柱今天不去食堂工作,自然不可能带来饭盒,那还理这傻柱干什么?

没有了利益,秦淮茹自然不想去演这个戏。

扭动着腰肢,快带离开了现场。

只留得傻柱呆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傻柱:我不要面子的吗?

看着秦淮茹扭着离开的身姿,傻柱猛咽了一下口水:哎哟哟哟,这身材,这身板,这模子,多好的女人呐,真是便宜了那贾东旭了呀!秦淮茹不敢多理我,肯定是因为贾东旭还没闭眼!妈的贾东旭,你还不死吗?

傻柱心尖一阵乱颤,又把秦淮茹不鸟他的原因,归结到了贾东旭身上。

“不理我就不理我吧,反正我也要去见别人了。”

如是想着,傻柱又想了昨天计划的大事——相亲。

于是傻柱找到了三大爷家,问了下之前音乐老师的事。

三大爷因为傻柱赔了十元钱,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

“成啊,你想见见是可以,我可以先给你引见一下,只是嘛,”三大爷阎埠贵说着,伸出手指食指在一起捏捏:“这跑腿什么的,也需要消耗体力,你看傻柱,拿点跑腿传话钱,是不是应该的?”

“呐!”傻柱从兜里掏出家里存起来的一块钱,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都给你。”

“哎呀呀呀,就一块呀,有点少啊,”三大爷阎埠贵说着,接了下来,笑嘻嘻道:“还能再给一块不?好事成双啊?暗示你两能成。”

“我到是想再给一块,我得有钱啊,我发的工资你不知道都去哪了吗?好家伙给你三大爷十块,贾张氏抢了十块,那全光光干走十块,余下的钱全给秦淮茹干走了,我全部家当,也就这一块了。”傻柱说道。

“那一块钱是单不是双,相亲来说,也不吉利啊?”三大爷阎埠贵把一块钱放到兜里,继续争取。

“那你找我二毛,算成八毛吧,这不就成双了吗?这不就吉利了吗?”傻柱说着,摊开手来。

“……”一听这话,三大爷阎埠贵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嘴解抽搐了几下:“那什么,不要迷信,什么单啊双的,都一样都一样,一块就一块吧,我今天就给你把人喊来,你们可以在学校门口、见见聊聊。”

三大爷心里可是乐坏了,一块钱可不少,这年头娶媳妇给彩礼才十块,乡下的五块就能取。

一块钱,都够五分之一彩礼钱了。

这钱进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口袋,哪还有再出来的道理?

不由分说的就跑到学校。

傻柱在学校外面等着,三大爷真去传话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走了出来。

是个女的没错,是音乐老师也没错,就是年纪,有点大。

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长相也一般。

但是有一个优点。

这女人,是个寡妇。

“呀!又是一个寡妇!”傻柱两眼放光。

在爱寡妇这件事,傻柱子承父志,继承了何大清的优良基因和传统,一看见寡妇就眼直,一看见寡妇就心尖乱颤。

什么年纪大不大,身子硕不硕,性子火辣不火辣……只要是寡妇,那这一个优点,就能掩盖其它所有缺点。

“所以,你对我,还满意吗?”音乐老师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大扁脸显露出来,直接问道。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傻柱咽了一下口水,呆呆道。

“噗,不错,有眼光。”大扁脸音乐老师歪嘴一笑。

“那你对我,还满意吗?”傻柱也反问了一句。

大扁脸音乐老师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满意!”

此言一出,傻柱整个人都呆了。

许久,傻柱才回过神来:“为什么?”

“你!”大扁脸音乐老师食指又摇了摇了:“你太嫩了!我不喜欢当妈妈,而且说句实话,你太丑了,我最讨厌男的是扁脸了,所以咱们两,不合适!”

话毕,大扁脸音乐老师直接转身离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只留得傻柱呆愣在现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外,三大爷阎埠跑过来,问了一下情况。

傻柱这才黑着脸,把这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听到结果,三大爷阎埠贵惊了:“我去,傻柱,我知道你条件差,说你配不上冉老师那是正常的,可是这音乐老师,是一四十多岁的寡妇,竟然也嫌弃你?这这这这这……这也太过份了吧?”

听到三大爷这话,傻柱缓缓抬眸,面露不悦道:“三大爷,你这话是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

被一四十多岁的寡妇拒绝,傻柱心情低落了一天。

而现在傻柱的名声,早就在那次与秦淮茹钻地窖、给破坏了,加上傻柱又坐了过牢,这名声就更臭了。

在这个年代,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哪个媒人去给别人介绍一个名声坏的,估计都有可能被女方娘家人指着鼻子骂。

所以傻柱相亲这方面,黄花大闺女,是没有人愿意介绍了。

而想找一个条件好的寡妇,显然也没有这么容易。

所以最终,傻柱又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身上。

在傻柱看来,这秦淮茹哪哪就好,就有一点美中不足——现在的秦淮茹,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寡妇。

贾东旭,还没闭眼。

想到这,傻柱就直叹息。

“真希望这时间过的快一点,直接到贾东旭闭眼的那天,多好?”

傻柱心中想着。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半月时光就过去了。

这天,贾张氏不停的想吐。

于是秦淮茹喊来了梁大夫。

本来因为之前的过节,梁大夫是不愿意与这贾家人看病的。

但见秦淮茹说的严重,似乎人命关天,梁大夫心一软,就不计前嫌跑了过来。

又是把脉,又是看舌苔……望闻问切来一遍。

最终,梁大夫猛的一惊。

“哎呀呀!”

“竟然是……”

话说到这,梁大夫突然皱了皱眉,硬生生把后半段话给吞了回去。

看梁大夫的表情,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

“什么情况啊梁大夫?”秦淮茹问。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贾张氏问道:“你这个表情,我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吗?”

“这个……不好说。”梁大夫皱眉道。

“不好说?哎呀呀呀,真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吗?”贾张氏突然哭了起来。

“你就直说吧梁大夫,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急切道。

“我也想说,可是我说了,你们……”梁大夫犹豫道。

秦淮茹立即道:“不管是绝症也好,救不活了也好,你直接告诉我们就是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说吧梁大夫。”

“哎呀呀!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活够啊,我这么年轻,怎么就得了绝症呢!”贾张氏哭着喊着。

这一哭喊不要紧,把院里的人都给惊了过来。

得了绝症?

不少人都往这边跑了过来。

“不是,不是绝症!”梁大夫说道。

一听这话,贾张氏的哭声夏然而止:“那不是绝症,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上火了,还是胃不舒服?”

“都不是!”梁大夫说道。

“那是什么情况啊?”赶过来的一大爷,也忍不住问了起来:“你就直接说了吧梁大夫,别卖关子了。”

“是啊是啊,直说了吧。”秦淮茹道。

见大家都这么坚决。

梁大夫道:

“好!”

“那我就说了!”

所有人都瞪目听着。

梁大夫的声音缓缓传来:

“这贾张氏!”

“不是生病!”

“而是,害喜了!”

“准确的来说,这是喜脉!”

……

此言一出,现场空间瞬间凝固。

轰隆降!

刹那间!

仿佛天空一声炸雷,在现场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

“贾张氏、喜脉???!!!”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