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只对我,不可以再对别人(1 / 1)

刑烨堂道谢带阮竹离开。

外面有个当地的摩的在等着。

瞧见俩人热情招呼:“走吗?”

阮竹走,接着回头向刑烨堂,“我们去哪?”

刑烨堂突然就怔愣住了。

去哪……

他下山的时候只想着走,离开这里,还真没想过去哪。

去哪呢?

刑烨堂该回家。

他离开家里好多天了,有点想家了。

侧目向身边跟着的阮竹。

默默的想。

回家的话,阮竹怎么办。

刑烨堂拎着行李箱带阮竹去丽水当地的酒店。

开房间的时候顿了一秒,要了一间。

刑烨堂解释:“这地人生地不熟,你自己住一间房不安全。”

阮竹哦了一声。

刑烨堂拎着行李箱出去刷开门卡让阮竹进去。

医生了不能出汗,要时刻保持干燥。

但这地热,哪能不出汗。

刑烨堂赶阮竹去洗澡。

蹲下收拾行李箱。

打开后一眼瞧见了丢阮竹衣服时,掏出来匆匆塞进行李箱里阮竹的身份证护照还有钱。

刑烨堂皱了眉。

银行卡呢?

刑烨堂当初从医院里负气走,是因为自己给了阮竹那么多钱,俩人还认识了那么多年。

可阮竹却连一千美金都要他醒过来去付。

他确认医院是可以刷卡的。

也知道按照阮竹的性子,出门肯定会把重要的东西,例如银行卡带上,所以才义无反顾的走了的。

可是银行卡呢?

刑烨堂翻找了瞬行李箱没找到。

脑中闪过在山上别墅那。

阮竹翻口袋的时候,里面似乎就没有银行卡。

一千美金不是一数目。

哪怕是不换成这地的钱,也是很厚很厚的一扎。

阮竹不可能身上带这么多钱。

那她是怎么付的钱。

刑烨堂在阮竹出来后想问。

瞧见湿漉漉的阮竹,到嘴的话莫名咽了下去。

挠挠头闭闭眼,闷声:“回去把头发吹干。”

阮竹被刑烨堂推着进浴室的时候,听见刑烨堂身上出汗了,黏的要命。

所以才刚洗好就急匆匆的出来了,想让刑烨堂洗澡。

闻言想话,刑烨堂别过头似乎是不想话的样子,扭头重新进去了。

刑烨堂等到阮竹吹了头出来后,乱了的呼吸恢复正常。

问阮竹出来怎么没带银行卡。

接着追问:“你来丽水是着急,但是上山却不着急,你为什么不顺路买身衣服?”

阮竹不顺路买身衣服,是因为身上没钱了。

她瞧刑烨堂眉眼不善,话拐了个歪,“因为我着急见你。”

俩人在山上的时候,气氛很差。

算的上是剑拔弩张,几乎没好好过几句话。

刑烨堂也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高兴和生气都毫无征兆。

但下山的时候却是好了的。

没多少笑不假,却也没有眉头紧皱。

阮竹思考来思考去。

感觉问题可能出在刑烨堂离开这之前自己的告白上。

虽然这么想有点天方夜谭。

阮竹来这么多天了,一丁点都没从刑烨堂身上到半点文棠所的喜欢自己的踪迹。

但阮竹就是直觉刑烨堂心情好转,还在给自己买衣服的时候带上了笑,就是因为她的告白。

她没是因为那会身无分文,接着讨好的告白:“我想赶紧见到你,一分一秒都不能等。”

刑烨堂的耳尖莫名飘上了红晕。

瞧眉眼亮晶晶,话也软的像是能飘出香气的阮竹,眼神莫名有点羞涩的闪躲了起来。

却只是一瞬就回过神了,伸手敲她的额头,冷道:“少给我胡八道,。”

阮竹眼眶突然湿润了。

想起了从前。

上学那会,俩人几乎没有过肢体接触。

之所以是几乎。

是因为还有敲额头。

阮竹长大成人的路其实有点辛苦。

唯一的慰藉就是刑烨堂这么点像是亲呢的敲额头了。

刑烨堂瞧见眼眶泛红的阮竹愣了下。

有点慌了神,“你……你怎么了?”

阮竹想没什么。

除非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就像是当初去学校找刑烨堂,为了让他消气。

才会掉眼泪。

其余的时候很少掉。

就算是被离婚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想把眼泪咽下去。

可这瞬间却莫名憋不住了。

没没什么。拉着凳子朝前坐了坐,一瞬后再朝前坐了坐。

悄悄的,伸出手,攥住刑烨堂的衣襟。

轻声喊:“刑烨堂。”

刑烨堂喉咙滚动,恩了一声。

阮竹:“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欺负你,你原谅我吧,像……”

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哽咽:“像文棠的那样,让我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行吗?哪怕是一点点。”

她伸手,像是很卑微似的那样:“一点点点点就好。”

阮竹晃了晃刑烨堂的衣角:“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

如果不是文棠告诉阮竹。

我哥真的很喜欢你。

阮竹不敢,打死她都不敢。

因为她真的很清楚刑烨堂喜欢的人是梅兰德。

可是文棠就是这么了。

随后,阮竹开始幻想了。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敢幻想和刑烨堂是两情相悦。

她清楚的知道是幻想。

但却因为那幻想,幸福的不可自拔。

幻想带给她的幸福。

和刑烨堂离婚后的种种后悔。

带给了阮竹莫大的勇气。

阮竹:“你能不能在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了你很多年的份上,和文棠的一样,也喜欢喜欢我,最起码,让我感受下你喜欢我到底是什么滋味。”

刑烨堂在问阮竹你的银行卡去了哪。

如果没有带银行卡的话,你哪来的钱付一千美金的住院费。

话题被阮竹给带偏了。

还是偏了很远。

刑烨堂着阮竹的眼泪,眼眶突兀的跟着湿润了。

抬手把坐在自己身边阮竹脸上的眼泪抹干净。

“不要。”

阮竹怔愣住。

刑烨堂硬邦邦的:“就你对我这德行,我凭什么要喜欢你。”

刑烨堂话是这么,但给阮竹擦眼泪的手却温柔极了。

他凶巴巴的:“除非你对我好一点。”

他声音很大,“是对我,对我。”

刑烨堂指着自己大声:“只对我,不可以再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