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朕伺候你也一样加更求票票(1 / 1)

江云娆才不会问,问了就看出来她有多在乎裴琰。

死死逼着一股气,就是不主动。

裴琰那张如神子般清冷的俊脸此刻也染了凡尘的欲,长眉挑动:

“行,那朕伺候你也一样。”

江云娆层层叠叠的贵妃宫装散落在软榻之下。

他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往下,探索着,起伏的挑动着她的深处,激起她内心的欲。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她气得在裴琰肩膀上咬了一下。

裴琰:“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为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生气就是在折磨自己。”

江云娆又在咬了他脖子几口,这几日心底憋闷得很:“我现在,很讨厌你!”

裴琰任由她发泄,但是看着她渐渐松软下去的眸子,忽的又离开她面前,

江云娆这时双臂不自觉的紧紧环住了他结实有力的窄腰,又不让他走了,开始搂着他吻去。

“但朕很喜欢你,一直都是。”

裴琰笑着,没让她吻,她娇憨的眼神恼怒起来。

三番五次,欲擒故纵,他踏踏实实的与她重叠,几声闷哼与急促的呼吸正在耳边传来。

偏殿本是憩,吃茶饮酒,下棋闲聊的地方,此刻却做了鸳鸯床。

殿内温度陡然升高,软榻间旖旎笼罩。

良久之后,积压许久的躁郁喷张,终于欲泄千里,他眸底的猩红终于退了几分下去。

她蜷缩在裴琰怀里,粉颊泛着一股浓浓的潮红,乌眸半垂,缓慢的眨动了几下后便睡了过去。

裴琰抱着她,神情有些忧郁的看着自己怀中的猫,到底是在责怪自己。

江云娆怎么闹都是应该的,只是她选择了憋着不闹。

裴琰心底更不好受,他是没有世家支持登基为帝的皇子,

终究是要在这条路上辛辛苦苦的走上好多年,才能做到真正的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只有干燥的寒风还在继续吹着。

稍过几日,宁如鸢的母亲递了牌子后,便入了钟云宫。

宁如鸢还正在看后宫的账本,见了自己的母亲来,展眉迎了过去:“母亲!”

宁府大夫人,宁如鸢的嫡亲母亲傅茹梅,身着二品诰命夫人的朝服前来,一脸笑意又很激动的拉住自己女儿的手臂:

“我的女儿又瘦了,母亲从家里给你带了许多好东西来,一会儿记得点点。”

宁如鸢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将万茵茵送她的糕点给摆了出来。

傅茹梅一下子就看见了,惊喜的道:“这不是你吗,谁的手这么巧,捏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宁如鸢道:“是万嫔给女儿做的,就是御史台万大人的女儿。”

傅茹梅“哦”了一声,有些感叹的道:

“想来你从前跟后宫里的嫔妃关系都处得极为不好,现在还有人对你花这种心思,大抵你也交到自己的朋友了。”

宁如鸢眼底含笑:“就是个整天知道傻乐呵的人。”

她与傅茹梅吃了几口菜,就开始起匈奴公主入朝和亲一事。

傅茹梅其实早就已经看见宁如鸢的书信了,已经在家里跟宁如鸢的父亲商量了一番,这才入宫来家里的看法:

“女儿啊,你父亲跟我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你不必相帮云懿贵妃,这件事儿八竿子都打不到你身上。”

宁如鸢眉眼垂了垂,将筷子放在的筷架上:

“我帮她,有私心,也有其余的东西在里头。

从私心来讲,我并不希望匈奴公主做贵妃。

母亲应该也知道,只有贵妃的位份才是后宫协理之权的掌控人,那匈奴公主来了大周,当了贵妃,

皇上若是捧着她,那女儿手中的权势便没了。

云懿贵妃若是一直都是贵妃,那女儿手里的后宫协理之权便是稳当当的。再有……”

傅茹梅立即打断的话:

“你怎么就知道云懿贵妃一直是贵妃,你手中的权势就是稳固的呢?

云懿贵妃只不过是现在有孕罢了,等将皇嗣产下,若是个皇子,定当为了皇子的未来与你相争。

皇上对她如此宠爱,你拿什么去跟她争?”

宁如鸢眼神坚定着:

“不,她不会,她宁肯省着时间去打麻将,都不愿多看一眼账本,

她在冷宫里的时候,都还能计划怎么偷懒,这样的人,一看她的心就不在这上面。

再者,母亲,江云娆她救过我两次,一次救我出了冷宫,一次救我性命。

前几日女儿听了一句话,做人就得有来有往,结仇与结缘都是一样的,这样情分才能像水一样缓缓流动。

江云娆救了我,我也该帮她一次。”

傅茹梅一听什么救她性命的话,就紧张了起来:“你又出什么事了,怎么都没跟家里一声!”

宁如鸢面色沉了下来:

“魏婉莹那个贱人,诓我吃生子药,会将皇上引来。

结果那药里裹了蛊虫,药瓶子还写了我宁家的姓氏。

皇后那厮先是让我吃了几天,再带人搜宫。

若不是江云娆提前悄悄将药瓶子里的药给换了,

此刻我已经因为在宫中行蛊,被打入死牢了,不定已经牵连了家中。”

傅茹梅一听,眼眶红了一圈,扶着自己的胸口捶了捶:“天哪,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讲,真是吓死你老娘了!”

宁如鸢拉着自己母亲的手,颤声道:

“女儿也的确是在后宫交到了良善之友,次次为女儿化解危机。

江云娆此人来了后宫三年,这三年其实我都看见眼里,她是唯一一个不将后宫嫔妃当作敌人的人。

后宫里许多妃子都跟她关系要好,她所在的宫殿,是整个后宫最热闹的,大家都爱在她那里玩儿。

从前后宫总是风声鹤唳,各自算计,好像她总是那个例外,算计的东西永远都不太一样。

上次给西境捐钱,女儿不是被皇上表扬了吗,其实就是江云娆的主意,

还有一次,女儿让家里制造舆论帮皇上的那次,皇上后来还给了宁府赏赐与官位,其实也是江云娆出的主意。”

“你……在为一个夺去你宠爱的妃子话,还要帮她?”傅茹梅发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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