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说我女儿不是人,不想活了?(1 / 1)

君墨尘已经成功入侵傅家,鸠占鹊巢,理所当然地住下,水逆寒在山庄里整理草药,心绪却不宁了,他微眯着萦绕着妖娆气息的紫眸,充满男性魅力的俊脸,弥漫着一抹深沉的凌厉,抬头着渐渐西斜的太阳,脑海里竟然全部都是那个家伙的一颦一笑。

外面响起了开门声,冷鸠回来了,水逆寒的心瞬间紧揪了起来,既有点期待结果,却又有点怯意。

“寒爷!”冷鸠拿着一沓文件匆匆赶回来了,他奔波了好几个检验机构,用了强硬的手段,逼他们尽快出结果,现在他手里有好几份报告,分别是傅景煜,君墨尘,还有寒爷的,他匆匆来到他的面前,恭敬地把报告呈上,他没有胆子擅自打开来。

水逆寒伸手接过那厚厚的一沓报告,放在桌子上,抽起一份,是傅景煜和家伙的,他微吸了一口气,随即打开,锐利的视线落在结果上,顿时手一抖:“傅景煜没有谎,家伙跟他有血缘关系!”

冷鸠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失落的神情:“这么,悠悠不可能是寒爷你的女儿了。”这么可的萌娃,难得寒爷又喜欢。

家伙是傅景煜的女儿,那谎的人就是君墨尘了,水逆寒的脸色有些冰冷,他随手抽起一份君墨尘的,打开一,有些恣意的眸光移到结果上,蓦地,他脸上的神情顿凝结住了,拿着文件的手一抖,惊愕地脱口而出:“不可能……”

见他脸色大变,冷鸠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问:“寒爷,怎么了?”

水逆寒把报告丢给他,紫眸微眯,低沉的嗓音噙着一抹寒意:“你弄错了什么?”

冷鸠接住他丢过来的报告,一结果,也吓得脸色发青:“这怎么可能?”

水逆寒迅速抽起一份自己,打开一,结果竟然跟傅景煜和君墨尘的一模一样,他锐利的眸光直盯着冷鸠:“你在报告上做了手脚?”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跟三个男人都有血缘关系,这太违背常理了!

冷鸠大惊失色:“寒爷,就算老天爷给我胆量,我也不敢做出欺骗寒爷的事情,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手脚,我跑了五个鉴定机构,如果这亲子鉴定有问题,其他的可能不一样,寒爷,你先把其他的完再。”

他是很希望悠悠能够留下来陪着寒爷,但他知道寒爷的性格,他最讨厌别人骗他了,他哪敢擅作主张伪造亲子报告啊。

水逆寒迅速把其他的亲子鉴定了,结果无一例外,竟然全部都是同一个结果,他和傅景煜,还有君墨尘,跟悠悠都是父女关系。

冷鸠着水逆寒,心有些颤抖,心翼翼地:“寒爷,你这个女孩,她应该不是人吧。”

水逆寒眸光一沉,萦绕着紫色光芒的锐眸,随即泛起一抹阴鸷的杀气:“你我女儿不是人,不想活了?”

好强烈的杀气,就在那刹那间,冷鸠以为自己要被他毒死了,他满脸惊恐地:“寒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当初悠悠他们都是她亲爸爸的时候,她是怪物的人,分明就是他自己本尊啊,怎么才了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还把我的女儿挂嘴边了。

冷鸠表示,做人好难啊!

“以后不准她不是人,否则老子就毒死你。”水逆寒瞪了他一眼,抬头着黑沉沉的天空,最近的天气不太稳定,有点担忧了。

冷鸠不敢吭声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哔哔,一个人能同时拥有三个亲爸吗,哪个女人这么厉害,竟能生出这么奇葩……咳咳……

他不敢往下想了,寒爷她是人,她就是人,他无条件服从!

“冷鸠,收拾东西!”水逆寒着渐渐漏出一些电光的天边,皱着眉头,沉声命令。

“什么?”冷鸠脸上露出一抹愕然的神情,“寒爷,收拾什么东西?”

水逆寒收回眸光,不悦地瞪着他,语气寒冰似的,冷得瘆人:“去找我女儿,你要收拾什么?”

一开始不是嫌弃得要死,这么快就要去找人家了,冷鸠一直觉得女人擅长变脸,没想到自己家大佬居然也有这一天,他赶紧:“我马上去收拾!”

冷鸠立即转身,迈开脚步,匆匆回屋子,收拾包袱去了。

水逆寒着桌面上那一堆亲子鉴定报告,不禁思潮起伏,他隐居在这里,医术炉火纯青,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没办法掩饰,当他到自己跟她的鉴定结果是父女时,他的心情有多激动,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能放了下来了。

“水逆寒,开门,水逆寒,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外面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踢门声,还有一把女子焦急急促的叫声。

水逆寒眉头微皱,性感的唇角隐若透着一抹不耐烦的嘲讽,他转身,刚想进屋子里,让冷鸠去打发她。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昨晚已经惨遭毒手的大门,哪里承受得了再次重击,砰地一声,直接就被人踢飞,冷清清地倒在了地上,只见一个手里拿着柴刀的女人,穿着粗布麻衣,脸容憔悴,冲了进来,高举着柴刀对着他,嘶哑的声音带着一抹哭腔:“水逆寒,我爸就要死了,你救救他啊……”

水逆寒微眯着紫眸,一抹阴鸷的气息渐渐弥漫上了好的俊脸,满脸不悦地:“老子不救,就不救,滚!”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救他,是不是我把我的命给你,你就能救他?”女人睁大了一双乌黑水亮的大眼睛,瞪着他。

水逆寒性感得让人尖叫的薄唇微翘,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讽,那一双泛着紫色光芒的深邃锐眸,宛如天底下最矜贵最宝贵的紫水晶,透着三分凉薄,三分凌厉,三分绝情,还有一分不羁,不屑地:“你的命对我来,不值钱!”

“那……”女子微咬着下唇,把手上的柴刀用力扔在地上,然后扯开了发带,一头黑亮的如瀑布般的长发随风飘散,飘逸在夜空中,她伸手用力扯开了身上的衣服,忍着羞耻,声音嘶哑地,“这样呢?”

哇,什么情况?

听到声音匆忙赶出来的冷鸠,到扯开了衣服的女子,顿时吓得汗毛倒竖,伸手捂住眼睛,迅速转过身去,气急败坏地大声:“姐,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好,我不想长针眼啊。”呜,他的眼睛被玷污了!

那女子没有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水逆寒走过去,没想到在憔悴的面容下,她竟有如此性感曼妙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就像雪一样白,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芒,就像是误落人间的仙子般。

她站在水逆寒的面前,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嗓音低哑地:“水逆寒,我愿意用自己换我爸爸的命!”

水逆寒晶莹如紫水晶的紫眸,就像一潭掀不起波澜的冷泉,像在她,又不像是在她,性感的薄唇泛着凉薄无情的讥讽:“你愿意,也得我要不要!”

“我是我们村里的村花,整个村的男人都想得到我,水逆寒,你是第一个让我甘愿想要献出的男人,我别无所求,只求我爸爸能够活下来,你就成全我吧!”女子着他,那一双黑亮如星的眸子,渐渐被一抹水雾弥漫,泪水从她的眼角里滑落。

真是孝顺的女孩,为了给爸爸治病,竟连自己都献出来了,这多感人啊,冷鸠被她感动了,不过隔壁那尊想寒冰似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他嘴角微抽,忍不住腹诽,这么漂亮的女孩,她上辈子是得罪了全人类,才需要这样糟蹋自己吧。

“呵……”水逆寒轻轻一笑,只是那笑意并没有抵达眼底,脸色显得更冷,他抬起脚步,踢了冷鸠一下,不悦地问,“还杵着干嘛,东西收拾好了,就走。”

“寒爷,差不多,我去拿出来。”冷鸠被他一脚踢了,差点没站稳滚下台阶去,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进屋子里。

水逆寒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无动于衷地:“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今天不毒死你,滚!”

她应该庆幸,他刚觉悟自己有个女儿,否则,她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女子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显然没有想到,一向是香饽饽的自己居然也会有被男人拒绝的一天,她蓦地冲上前,伸手刚想抱住他的腰,水逆寒身影一闪,错开了她,等她回过神来得时候,男人已经到了门外。

冷鸠知道水逆寒已经等不及了,匆匆收拾好东西,见她屈辱得泪流满脸,楚楚可怜的,忍不住同情地:“我们家寒爷一向不近女色,而且最讨厌女人了,别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他心软,没用的,他不想救的人,就算你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都不会去救,就这样吧,我们要出门了!”

冷鸠微微摇了摇头,提着行李箱,匆匆地追了出去。

“为什么?”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还对她不屑一顾,女子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挤满了泪水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怨恨,“水逆寒,你这个见死不救,我恨你,我恨死你!”

冷鸠匆匆跟上水逆寒,蓦地打了一个寒颤,:“寒爷,你真不打算救她父亲吗,她这么可怜……”也就只有他这么冷酷无情,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他的面前做出这种事情,连羞耻心都不要了,他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太冷血了啊。

“你可怜她,你去救。”水逆寒冷哼一声,充满男性魅力的俊脸,弥漫着一抹寒冰似的冷意。

冷鸠尴尬地扯了扯唇角,他只学会放毒,并没有学会救人,他抬头了一眼渐渐变得黑沉沉的天空,:“来今晚还会下雨……”被乌云遮盖住的天边已经隐隐有闪电,不定很快就打雷了。

水逆寒眉头紧皱,不禁加快了脚步,第一次觉得这条路太窄太,不能让车通过,他微眯着冷眸,用命令的语气:“找人把这路修修!”

冷鸠有些惊讶地着他:“修长什么样的?”他当初不就是上这条路难走,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打扰吗?

这路修好了,以后恐怕就更加不得安宁了。

水逆寒瞪了他一眼,不悦地:“以后我女儿要回家,你想让她每回都走路?”家伙的双脚这么脆弱,走这么远的路,她一定很累!

原来是为了可,冷鸠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咱们家寒爷居然也有这么细心体贴的时候,他忙不迭地:“我明天就叫人来修!”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多,遮天蔽日的,闪电活跃在云层里,雷声渐渐传来。

“季助理,要打雷了吗?”隐约间听到了轻微的雷声,傅景煜立马就紧张起来了,“快把鬼找回来!”

“三爷,我马上去找。”季助理赶紧跑出去找悠悠,她现在正跟傅家那几个臭子在玩积木!

“傅气,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就是雷雨天气,见他一副仿佛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正在网上寻找更多美食制作的君墨尘,冷睨了他一眼,太大惊怪了吧。

“你懂什么,鬼最害怕打雷了,一打雷,她就受不了。”傅景煜用力攥住拳头,心里突然有点后悔了,也许,他应该让她留在水逆寒的身边,只有他才能让她免受这种痛苦。

“丫头居然害怕打雷,真可!”君墨尘着网上的精致食谱,性感的唇角微弯,俊美无铸的混血俊脸上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傅景煜嘴角微抽,鬼害怕打雷,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心情解释了,他站起来,焦急得想把蒙在眼上的纱布扯掉:“怎么还不回来?”这雷声滚滚地响起来了,他打算给她打造一间听不到雷声的密室,不过时间太仓促,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