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村长大人!”
那名忍者声音低沉,转身走出办公室。
徒留一人的佐藤介雄沉寂良久,缓缓趴到桌面,用手掌撑扶额头,嘴角烦着苦笑。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鬼堂院隼龙。”
“每一次选择总会伴随牺牲,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足够!”
……
“这里就是考试地点吗?”
泉隐村的学生到来之后,四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这里地面树木比较稀少,地面多是灌木丛一类的植被,附近的山峰则是岩石山,空气中有一层薄薄的山涧雾气。
“好了,赶快调整状态,多一份体力厮杀时就能多一份胜算。”
鬼堂院隼龙冷哼了一声,大家立马闭上了嘴巴,成群的聚在一起就地休整。
青山小莳在人群中寻到千夜,走在他身边坐下,“千夜,看来我们来的最早,其他村子都还没有来呢。”
千夜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饭团递给青山小莳一个,咬了一口饭团说道
“别管别人来不来,我们先吃饱才有力气,你也不想死在这里吧。”
“哼,我才不会死在这里!”
“千夜你不知道我可厉害了,一般的下忍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还没毕业的学生。”
说着,青山小莳双手捧起饭团,小小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好好吃呀!”
千夜略显惊讶的看了青山小莳一眼,又看着自己手上的饭团,犹豫了几秒,开口道
“你也喜欢吃梅子饭团吗?”
青山小莳手指捻起嘴边一粒米饭放入口中,咽下,很认真的点头说道
“当然啦,我最喜欢的就是梅子饭团,我平时也会自己做呢。”
“要不我以后做给你吃,很好吃的。”
见女孩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千夜脸颊有点发热,心中第一次有种莫名的情绪。
不会吧,不会吧!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哎,虽说,是有那么一点点可爱,但
不行!
我千夜大人可是要站在忍界顶点的男人,区区青山小莳而已,休想乱我心智。
千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镇压住了奇怪的感觉,声音趋于平和。
“回去再说,我们还有正事呢!”
青山小莳眸光微暗,整个人停顿几秒后,立即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咬了一口手里的饭团,声音含糊不清。
“嗯,那好。”
一旁,月影岚拍了拍户田重政的肩膀,强行忍住自己的笑意说道
“兄弟,你没事吧!”
户田重政督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用指尖弹开,同时两边嘴角上扬,面对着月影岚。
“兄弟,你看我有事吗?”
月影岚笑出了声,并且疯狂摇头道,“没事没事,小莳高兴,我也高兴。”
……
另一边,人影闪动,一名头戴雾隐村的忍者出现在树干上
“这次带队的还是你,鬼堂院隼龙。”
树下,正在闭目养神的鬼堂院隼龙睁开双眼。
“主考官大人,总不能由中忍带这群小家伙吧。”
那名雾隐忍者嘴角泛起冷笑,却什么也没说,倚靠着树干,等待剩余人的到来。
没几分钟又有人到来,只不过这次,鬼堂院隼龙瞬间变了脸色,他看着来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北川近,你带的毕业学生在哪里!”
头戴汤隐村护额的北川进挠了挠头发,样子看起来很疑惑。
“什么?毕业学生?”
鬼堂院隼龙目光逐渐冰冷,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后,大声吼道
“注意,有敌人!”
北川近见状,也知道装不下去,附近,几十名头戴各式护额的忍者现出身形,把泉隐村众人围在中间。
“主考官大人,这就是你们雾隐村的态吗?”
鬼堂院隼龙走到泉隐村的学生身前,拿出忍具包里的苦无,向树上的雾隐村忍者问道。
雾隐村忍者耸了耸肩说道,“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出手,所以,这并不关我们的事。”
“三名特别上忍,十名中忍,二十五名下忍。”
虽然他们的人比对方多一倍,可都他们是刚刚毕业的孩子,面对这群屠杀者,完全难以抵挡。
最让鬼堂院隼龙感到棘手的,其实是旁边那个雾隐村上忍,如果这个家伙不在他就有一定把握杀溃这群人。
可如今
只能尽力一博,要是能最先偷袭杀掉雾隐村的上忍,情况就会好上很多,希望我能多给孩子们创造一些逃跑的机会。
还有佐藤介雄,如果我能回去,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后方。
刚吃完饭团的千夜,听到吼声的刹那就拿了出自己的武器,环顾四周包围而来的忍者,脸色很不好看。
“青山小莳,等会我们找机会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道吗?”
千夜虽然心里很压抑,但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自己一心想逃跑,几率肯定很大。
唯一让他有点在意的这个女同学实力也不算很弱,也可以尝试带着她一起跑。
“老师还有我的伙伴,我不能都下他们。”
“如果有机会逃跑,你先跑吧。”
青山小莳的话让千夜很不舒服,搞得我好像贪生怕死一样。
这叫战略性撤退不懂吗?
为什么要留下来送死,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他简直无法理解身边这位女孩。
反正自己是要跑的,明知是死,他绝对不会留下。
“杀!”
一声令下,这场在水之国边境的杀戮,开始了。
“哦,每次见到这种血色浪漫,都会感觉心脏的悸动啊。”
雾隐村的上忍已经准备好观看这场盛宴,可忽然间,他心脏的悸动,转为了面对死亡时的颤抖。
噗!
血珠飞撒,疼痛从胸口扩散,雾隐村上忍的身体从树枝坠落,直到快接触到地面时,他才一个转身改为四肢撑着地面。
树上,鬼堂院隼龙甩掉苦无上的血液,眼里些可惜。
“一击没杀能死他,甚至,重伤都算不上。”
啪嗒!
紧接着,雾隐村的上忍的身体变为水分身,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液,洒落一地。